肠胃型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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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乱了,可能其他人都要乱了丨白衣战士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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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病*抗争的战士,万千患者的守护神。他们说:“我一定要镇静。如果我乱了,可能其他人都要乱了。”

然而,脱下那身防护服,他们与我们并无不同。或者是娇宠的儿女,或者亲密的爱人,或者是温柔的母亲。

没有人生来强大。只是,心中有责任,肩上有担当。

这一刻,让我们把关切的目光投给白衣战士。只为他们能早日结束战斗,重回家人温暖的怀抱。

冬天已过,你看,春暖花开的脚步越来越近。

生命,真好。

如果我乱了,可能其他人都要乱了

2月18日武汉晴

讲述人:医院神经内科主治医师

支援地点:医院重症病区

今天晚上9点到凌晨1点,我被安排在病区里值班,医院后第一次进污染区。

总体来说,夜里病房里相对比较安静,处理的都是小事。我们也在看每个病人的病历及医嘱,做到对病情全面了解。

就在我以为可以顺利渡过这个班次的时候,不知道几点,一名护士跑过来告诉我,23病区一名患者翻身后血氧掉到了40+%!

我一路小跑来到病房。只见监护器提示血氧低、心率快、人很烦躁,一看就是缺氧的症状,患者目前在使用无创呼吸机辅助呼吸。

作为目前病区内高年资的医师,我提醒自己一定要镇静。如果我乱了,可能其他人都要乱了。

首先,在护士妹妹的帮助下,我们调整了呼吸机的参数,氧浓度增加到%,并检查了整个呼吸机的工作通路。排查完没发现什么问题,但呼吸机一直报警氧浓度不够。

正好床边有一套患者之前没上呼吸机时的吸氧管,我们赶紧给患者从吸气面罩上再给一路氧。如果再不好的话,就要准备气管插管了。还好,患者血氧迅速上升到90%以上,人明显安静了。

针对这个情况,我要求护理组交班时一定要交待清楚,特别是增加了一路供氧的情况。

在这期间,感谢护理组的配合,大家各司其职,急而不乱。

这次新冠肺炎的患者,可能前一秒你看他还好好的,但稍活动后病情就可能快速出现变化,特别是缺氧,需要我们医护人员的密切观察及紧急处理。

不知不觉,4个小时过去了,接班的兄弟来了。期间,搭档问我耳朵被口罩勒得疼不疼,我跟他开玩笑说,你比较嫩,我老了,皮厚,没什么感觉。

真的,我没感觉到那种很疼的感觉,我在想是不是跟我平时的工作习惯有关。医院,我们做急诊手术时身上穿着几十斤的铅衣,带着防护眼镜,有时不顺利的话要站四五个小时。我想,我的耳朵已经习惯了负重。

在一院老师的指导下,我逐步脱下隔离装备,换好自己的衣服,走出了病房大楼。此时已是凌晨2点,马路上的空气如此新鲜。

“想抱抱我的孩子,我好想他”

2月15日武汉小雨

讲述人:吴昊岚哈尔滨医院呼吸科护士

支援地点:医院西区重症监护室

昨天晚上8点接班,我在巡视病房时发现空出一张熟悉的床位,同事告诉我,那位老人走了。

我的心好像被刀扎了一下,直到听同事说老人走得很安详,才感觉好受了一些。繁忙的工作不允许我再多想什么,迅速调整心情,开始今天的工作。

夜间输液、测血糖、测量生命体征……看着那些裹着厚厚的被子,带着吸氧管和口罩躺在床上的患者,他们尽管不言不语,但我能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到对疾病的恐惧。而我们医务工作者正是能给予他们希望的人,加油!

昨晚11点,即将下班的时候,突然一阵呼吸器鸣响,我马上赶到病房,那是一位确诊为新冠病*感染的产妇。

“别怕,我来了,你现在有什么反应?”我急忙问道。

“鼻子特别干,嗓子也疼。”听到她的描述,我迅速查看生命体征是否有异常。原来是持续的高频给氧造成鼻腔干燥。

我用生理盐水为患者擦拭鼻腔,又倒了一杯温水给她喝下,她哭了,说了句:“谢谢你,我想抱抱我的孩子,我好想他!”

“等你恢复了,你们就能一家团聚了,你要有坚定的信念。我们陪着你,孩子也在家里等着他的妈妈,你要坚强起来。”我站在床边耐心地安慰她。

安抚了患者的情绪,又整理了一下病床,我继续自己的工作。午夜十二点开始交班,夜班就这样忙忙碌碌结束了。

在更衣室里脱了手套,和同事自嘲了一下,看着我紫茄子一样的手,我们相视而笑。

迎着小雨回到驻地,突然想起了这首诗:“旅馆寒灯独不眠,客心何事转凄然。”觉得好配我现在的心情。

好久没有抱抱我的孩子了,“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啊。想着想着,我便睡去。希望疫情能早些结束,希望所有的人都能一家团聚。

吾之言愿君听

2月18日武汉晴

讲述人:佘医院重症医学科主管护师

支援地点:医院

夜深人静之时,思绪慢慢平静下来,在结束今天8小时的救治工作之余,捋一捋万千思绪。我想说:

我的亲人——请原谅,在这个非常时期不能陪伴你们左右。突如其来的一场疫情,打破了原本喜庆祥和的春节气息。本该团圆的日子,我却选择了与你们相隔千里。因为这是我的职责,在我选择这份职业举起右拳之前,就已做好充足的准备——“凡为医者,侠之大者,奉命于病难之间,受任于疫虐之际。国有难,召必归,战必胜!”张莉同志,只能麻烦你和爸妈多费心,多辛劳。谢谢!

后方战友——你们辛苦!疫情从最初的几例发展到现在的几万例,所有的医务工作者都在自己的岗位上默默付出。你们不仅要收住、救治疑似与确诊患者,而且要承担非感染患者的救治工作。在全国医疗防护资源缺乏的情况下,为了保障一线救治工作顺利进行,后防线上出现资源不足。你们人手少了,任务重了,仍克服一切困难,守护着后防线的同时还想着一线的战友吃饱、穿暖……所以,我想对你们说:战友们,让我们携起手来,共同努力打赢这场疫情的防控、救治攻坚战!

所有人——大家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是:“这场仗到底要打多久?什么时候是个头?”其实,有关部门已经告诉大家:14天。大家只需要待在家里,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外出;如果外出,做好自身防护。有人会问,不是已经过了14天了吗?原因就在于,第一个14天,大家的重视程度还不够,还是有那么一些人抱着侥幸心理在外游荡,结果被感染,而且一传十,十传百……只要切断一切可能的传播途径,大家期待的“拐点”自然就会出现!请相信我们的国家,相信所有为之努力奋斗的人!

女友,我想对你说

2月18日武汉晴

讲述人:袁泉重医附一院第四批援鄂医疗队、消化内科医生

支援地点:医院

来到武汉抗疫这么多天了,我要感谢的人有很多,其中不能不说说你。

接到派往武汉援助任务的那天深夜,我本想跟家里人谁都不说,免得大家担心。但一想,这一走至少十天半月的,你不知道我的行踪得有多抓狂,还是有义务告诉你一声!

医院派我参加武汉医疗援助的消息,医院职工的你立马斩钉截铁地说:“我要跟你一起去!”半个小时后,你竟然跑我家来了!外头又黑又冷,一个人都没有,我说:“你傻啊,大半夜过来,多不安全!”“我不管,反正我要跟你一起去!”说完,啪啪扔出一红一绿两个小册子,我拿起一看,竟然是护士资格证和执业证。

“拿这个干什么?”我好奇地。

“你是医生有什么了不起,我好歹也护士出身。我要向组织申请上战场!我是有用的!”

我的眼眶里慢慢胀起来,潮乎乎的,看不清楚证书上的字了,鼻子酸溜溜的,有水滴出来。

我告诉你我生活和适应能力强,医院领导、医疗队战友、当地*府的支持帮助,会完好地回来的。你抹抹眼睛,转身进屋去用你娇小的身体拖我那只硕大的蓝色旅行箱。

我抓紧用电脑上传所负责部分课程的教学视频和参考资料,光顾忙自己的事,也没理你。等我忙完转头一看,换洗衣服、干鞋器、应急药品、充电器、吃食……已然分门别类地归好在箱子里。

你放心!我在武汉会努力工作,用专业知识和技能为武汉同胞服务,和战友们一道守望相助,让他们早日康复。等战斗胜利,武汉恢复生机,人们摘下口罩的那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功章里有你的一半!

你喜欢国粹艺术、诗词舞蹈,那我就用一句诗结束这封信吧:“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等我回来!

我生病了,与无数的你感同身受

2月18日武汉多云

讲述人:唐伟浙江省第三批援鄂医疗队队员、国家心理危机干预专家组成员、温州医院精神科主任医师、温州医科大学心理危机干预中心主任

今天该揭晓一个秘密了。

来武汉的第二天,由于天气寒冷,加之我们不停搬家,保暖衣物不足,我出现了感冒症状,头疼头昏、流鼻涕、发冷,还好体温没有增高。

作为一名专业医务人员,我对自己进行了评估,最后得出结论,不是新冠肺炎,应该就是一个感冒。我一生中得过很多次感冒,但这次最揪心,考虑的最多。

跟我同来的刘志宏主任不愧是心理界大咖,看出我的情绪,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要他保守秘密,从到武汉第二天开始,我在房间基本不出门,所有生活物资都由他来给我保障,每天向他汇报两次体温。

我突然心生悲哀,我是一个精神科教授、心理医生、浙江省援鄂医疗队队员,现在突然自我隔离了,不能照顾别人,还要给同事们添麻烦。好在我的心里咨询工作在房间也能开展,这时自己刚好可以切身体验一下得了新冠肺炎病人的心理活动和被隔离后的心情波动。

这几天来自己经历了很多,每天刘主任N次询问,我不厌其烦地回答,(外部介入会导致更加焦虑);自己每天定时测体温,有时测两三次,反复核对(强迫习惯的形成);不停地求证自己是不是得了新冠肺炎(思维云集、强制性思维);晚上睡眠不好,做恶梦(失眠、潜在焦虑);胃口不好,不想吃饭(躯体症状);头疼头昏,老是感觉喉部痛(心理转化身体症状)。尤其是鼻子里24小时总有一种怪怪的像消*水的味道,其实我知道,房间阳台三面透风,根本不可能有这个味道,这就是典型的心理暗示,心理转化身体症状。

作为一名心理医师,我不停地暗示自己,没关系,每天用冷水洗三次脸,晚上睡前热水洗出汗再睡觉,每天在房间内锻炼,静坐、冥想,千条万条就是确保体温不能高,每天要报体温。

但所有这些努力,对我的心理放松作用并不大,刘主任说我的潜在焦虑开始出现,我不承认,我在年汶川地震时,第一批进入灾区,主持过动车事故和利奇马台风后的心理干预,车祸、地震也都亲身经历过,心理素质不可谓不强大。

连我都这样,那些心理素质不好,又对疫情情况不清楚的人,面对新冠肺炎疫情,心理和精神上的压力就更大了。基于以上考虑,我预判疫情过后的心理问题必将更加突出,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恐怕会大量出现,不管是感染患者还是医护人员,都迫切需要心理干预救助。要知道,恐慌比病*更可怕。

通过自己的亲身体验,我反复琢磨,现在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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